“导演?是你吗?”话音刚落,瑞文自顾自地点了点头,用右手抹了一把脸,没能让眼前的景象变得更加清晰。
又一行血字出现,叠在了上一行的上面:
是的。我说过,接下来的路要一起走。
“你算了,欢迎回来。”
阿吉洛夫用包覆轻甲的“右手”按下传真按钮,扭头看着自己的新主人眼角泛出泪水,对着自己的左臂自言自语,一刻不停。
桌上的茶杯慢慢消失不见,连同一旁那张写着提示的纸条:
“麻醉时间”
良久后,瑞文满足地躺倒在高背椅上,合上了眼。他手里的银色小刀叮一声掉到了地上,在地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印。
他的左臂上刻满了各种各样的文字,一句叠着一句,血肉模糊。
座椅和地面被鲜血完全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