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殊病症患者多达五百名,而我们尚未清楚那种新型化学品是否已经通过通风,膳食或其他途径在人员之间普及。某种程度上来说”
她停顿了一下。
“某种程度上,他们全都是‘人质’。”
恒特?
不!
对方紧接着说出口的,是那句瑞文永远忘不掉的话:
“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跟在我身后?不,调查全都是双向的,你越了解我,我也越了解你。你,还有那恼人的另一个你。”
“和你认识的世界说再见吧,小虫子。”
杂音像无数只可怖的节肢动物,顺着声孔攀爬进瑞文的耳朵。瑞文想要扔掉手机,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亨特!
那家伙是,从现实世界人间蒸发的麦田主亨特!
他是怎么
剧烈的头痛瞬间盖过了理性思考。瑞文趴倒在地板上,像那些倒霉的工人一般挣扎着,眼前的景象逐渐化为鲜蓝色泡沫,从眼角,嘴角溢出。
什么时候
那些钻进耳中的蜘蛛啃食着他的颅骨,将它自内部慢慢蛀穿,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该死!该死!
狂乱正取代理智,逐渐支配他的神经,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流淌,分解,聚合,凝固,红色,白色。
最终,重新变成它们最原本的样子。
鲜红的地面。
白炽的夜空。
一轮高悬其上的,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