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一下的吗?”
“我们这边也是现在才知道。这个人的实际情况被军方力量给屏蔽了一部分”李艾冰被主任瞪了一眼,略带委屈地低下了头。
“过失在我,愿意接受处分。”
“这是整个团队共同的责任。”主任心软安慰了一句。
面对警队医师们的议论,瑞文什么都做不了。面对后续可能发生的任何事情,他都只能一言不发。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保护自己,保护妹妹,一旦自己完全暴露,遭受全面控制,失去了反抗能力或利用价值,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李艾冰的手机忽然来了信息。她划亮屏幕,神情立刻紧张了起来。
“重案组紧急求支援,要求外科部门全员待命,救护车已经出发了。”
“又怎么了?”主任头疼地问道。
“这次是城西的工厂区。第二小队出动搜寻马家大案中遗落的枪械,结果在那里发现了大量重伤者,多人情况危殆。”
瑞文的目光偏了一下,默默将话吞进了肚子里。
命运的下一个节点,在自己浑然不觉的情况下到来了。
“警官,您醒了。”
奎尔丁警官在一间监护室的架床上睁开了眼睛。巨嘴鸟湾监狱主管那张不讨喜的脸悬在他的眼前。
“哦对了,说起这个,您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人们总是会在一个昏迷不醒的人睁开眼睛的时候说‘你醒了’?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为什么总是要特意陈述一遍?”
“我怎么可能知道。”奎尔丁警官揉了揉眼睛,总觉得有什么不大对劲。
“您仔细想想,这说不定是一个骗局。”
“骗局?骗谁?”
“您啊。”监狱主管回答。
“还有其他陷入昏迷的人。当他们听见‘你醒了’,就会自然而然地以为自己回到了现实。”
“别那么多废话。”奎尔丁警官摆手坐了起来。
“我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现在几点了?那个阿贝得阿尔德福是什么情况?”
“我恐怕不能给您答案,警官。”监狱主管摇了摇头,挺直腰板,指向墙壁上的挂钟。
指针全都歪歪扭扭的,最短的时针在以秒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