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那样一来,一切不就和安排好的不一样了吗?”
“不。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莫女士慢慢将右手伸进了衣袋之中,一双羊眼盯着瑞文的眼睛,使他不能看向别处。
然后,在对方来得及反应并阻止自己之前,她从衣袋里抽出了一块旅馆用的一次性剃刀片,轻轻一按,让它沉入了自己的手腕之中。
起初,刀片和皮肤镶嵌得如此自然,仿佛它本就是长在那里的一般。过了一会,几条鲜血自刀片边缘落了下来。
“您!”
瑞文抓住莫女士的右胳膊,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从没应付过割腕这类致命的小伤,可当莫女士将刀片抽离后,血流很快就停止了。
“还不到时候。”莫女士看着自己的伤手,连连摇头。
“每当我这么做的时候,刀片总是会被先前的痂痕组织挡住——还不到时候,祂这么告诉我。”
“没有反抗的余地?”瑞文问出了和金敏差不多的问题。
“没有反抗的余地。所有能看到的未来都已成定局,而所有隐藏在未知中的部分都是已知的铺陈。”
“”
瑞文无言地转身走进浴室,找出那条反着折叠的白毛巾,用力按压在莫女士的手腕上。
“我也有个证明想给您看,莫女士。”他说着,慢慢地松开了毛巾。
“在祂指给你的命运中,一定不包含这个吧!”
莫女士看向瑞文手中的毛巾,目光忽然滞了一下。
毛巾之上,血液没有聚成片状或点状,而是凝聚成了一行字迹:
我很抱歉没和你一起去看那部电影,莫伊拉女士。
“我们一起骗过祂。”
瑞文不管对方有没有会意,大声地继续道:
“这是一部电影。不论祂让你看见了什么结局,那都只是呈现给观众的表象,只要把表象给演好,那它的本质是什么都无所谓。真正要操纵的是未知,是镜头之外的那一部分本质!如果能在结局到来之前改变本质,您就有活下来的希望!”
他自己也想要以相同的方法骗过自己的死亡,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或许,行走在前头的莫女士能为自己提供新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