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东西看起来都是正常的,除了年份不变之外。”瑞文重复道:
“那为什么遮蔽要锁死年份呢?”他想不明白。
“相信你应该也注意到了两个世界之间相互对照的一些人。”
玛拉贝拉女士在床边腾了点位置,让瑞文坐在她身边,塞给他一个枕头,自己拿起另一个,仿佛这是两名“做梦者”最为平淡舒适的一种交心方法。
“对。两个世界的对照者名字相似或相同,外貌接近,性格也很相像”
玛拉贝拉女士摇头否定,打断了他的话。
“前两点是对的,但第三点错误。”她轻轻说道。
“为什么?”
“据我这二十多年观察,接触过的大量个体,两个世界的对照者们在性格上存在非常大的区别,有些甚至就像镜子的两面一样。”
“啊?可,这和我观察到的不一样”
金就不是这样子,瑞文心想,但没说出来,他意识到在这一点上自己的发言权不足。另一方面,对方肩膀和胸膛的平稳起伏没一刻不在自己的思绪深处挠痒痒,在身体各个角落激起龌龊的反应。他没法控制,那是仅属于世间少数女人的看不见的战袍和武器。
手机忽然在衣袋里响了起来。
“唉,后生仔”博物馆老张在电话那头聒噪起来:
“我寻思你那也不堵车,准是又鬼混睡过头了。人可以迟到,但你负责印的宣传单张不能迟。”
“抱歉!十分钟就到!”瑞文尴尬地挂掉电话。他还有很多事想和这名性情温和的上位者详谈。
“有件事,是关于您女儿的。”最终,他决定先抛出一件事情,好让对方慢慢消化一会。
“她可能会在5月25号遭遇一些很危险的事情。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那可能危及她的性命。”
玛拉贝拉女士沉默片刻,以点头代替回答。
“还有,在您呆在这的这段时间,请关照一下莫女士。说来话长,我,我担心她最近一段时间会想不开”
他的后颈被忽然一环,鼻腔内瞬间充斥了血、新鲜内脏和马来香料混合的气味。
玛拉贝拉女士用柔软的黄白色外袍包住了他的身体,给了他个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