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他对这声音很是陌生,军方的人从不敲门。他们可能会在任何时候闯进来,又不由分说地离开。自己都快不记得该如何回应敲门了。
“呃请,请进?”他已经通过门上的铁窗看见了阿夏古雷普雷斯考教授的脸。
门开了,教授胳膊下夹着一个牛皮纸文件夹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热咖啡和外卖盒。盒子里一股肠粉酱油的味道。
“好消息,瑞先生,你可以‘搬家’了。”
“搬,搬家?”
“是的。你已经通过了绝大部分的身体测试,决策者们开始认为把你关在这小地方太不人道了。你要搬去的新地方有一间独立的卧室,沙发,电视,还有一扇能看见中庭的窗户。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地方通常是用来软禁那些希望用监狱来暂避风头的大人物的。”
“最艰难的阶段已经过去了。”教授鼓励道:
“接下来的几天我会全程陪同,教你怎么应付这一大堆枯燥的纸面报告。你不用想太多,年轻人。从军方目前的态度来看,只要肯配合,一周过后,你重获自由的希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