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她也是小娜啊,宽容和隐忍是必须的。
就和醉鬼不会知道自己喝醉了一样,如果疯子知道自己是疯子,他们就不是疯子了。
这时,他的目光投向了墙上挂着的一张张纪念照片。
警花朱丽亚手持一杆未上弹的“慈悲之枪”,在警校的银杏树下笑得灿烂,那是他们毕业的秋天。
“瑞先生,你在这坐多久了?”
教授推开心理咨询室的门,发现了坐在沙发上自娱自乐的瑞文。
“啊!!!”后者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积木塔。他连忙举起了双手,向上摊平,手中什么都没有。
“没多久,教授,丁主任放我进来的!”
他的十根手指像弹钢琴一样不听话地乱动,他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一点,迅速地把手藏到了背后。
“你在听的是柴可夫斯基?”教授瞄了眼电脑里正在播放的音乐。
“是吧。”瑞文心不在焉地回答着。
他还没找回属于一个活人的感觉,他的脖子还是凉的。
“汪!”
大狗芬里尔亲切地凑了上来,一条血红的大舌头舔上了他的脸,口水涂得他满脸都是。
“呵呵,呵呵。”瑞文推开狗头,眯起了眼睛。
天知道他现在多想大喊大哭。
“教授,我想确认一件事,可以吗?”
“请说,瑞先生。”
“您认为,人类只有两只眼睛这个概念是对的吗?”
“是的,没错,但不绝对。”教授耐心地回答道:
“事实上,这件事的对错只在于你自己。”
“这样啊。”瑞文点了点头。
“那,这样应该也是正确的咯?”
随着他心念一动,自己的脑袋啪嗒一声脱离颈项,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