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七嘴八舌,听得一头雾水。他试图向更有经验的林心求助。
“心,看看我的记忆,应该能很清楚地看见薇奥莱特的正脸。她有什么特殊吗?”
‘她是那名被感染的警察的妹妹。’林心快速答复道。
“直系亲属可这也解释不了她为什么能够免疫诅咒啊?”瑞文发散起了思维。
感染者的直系亲属应该会是最先接触到感染者的那一批人之一,当时诅咒还没开始大规模蔓延,亲人与记忆中的强烈对比也许让她从一开始就奠定了对方不正常的信念。
陌生人间很容易传播觅母诅咒,但是家人之间不行,因为相关记忆太多,总会有一些产生冲突。
只是,现在这座城市几乎已经被觅母诅咒支配了,就像信息的以讹传讹一般,那些还没变成畸形人的幸存者反而会被视为异类,融入是他们唯一的选择。这层保护对其他人来说已经不再奏效。
又进死胡同了,他苦恼地想,十只手不停地挠着头发,慢慢将目光投向了梅乐斯带回来的光碟。
“导演,电脑给我,我要放碟。你们所有人退开,别靠近我,更别看屏幕。如果我出了问题,先从后面把电脑合上,再处理我的问题。”
那张被光碟机吞掉的碟片上同样没有任何标识。在再三询问林心,确认“恐怖大王”还没有归来的迹象后,瑞文把碟片塞进了电脑,按下了播放键。他本以为碟片里会储存着一些相当精神污染的电影,像被揍成肉饼的老头或挖眼拧牙的画面,佐以嘈杂的音乐,在长期的疲劳洗脑下,令观看者对正常人产生条件反射式的恶心。
可是,让人惊讶的是,画面中出现的却是一个躺在牙科椅床上,头戴电击头盔,眼皮被铁质器具强行撑开的年轻男人,看起来活像《发条橙》中的主角,但并不是,这是另外一个人,一个畸形人。那个男人与自己四目相对,看着自己,嘴巴时张时合,偶尔作出吞咽的动作,面露恐惧。
就好像,正在观看影片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屏幕中的他。他正隔着一层屏幕看着自己,就像观看着一场重口味惊悚电影。
这算什么?瑞文有些疑惑。反向维多卢科疗法?
五分钟后,他开始有些难受了。
不论自己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