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星海报的窄楼梯,进入了半是圆形舞池,半是圆桌“观众席”的主厅内。
嗯,付钱跳舞听音乐,附赠一杯小酒,的确算不上违反限酒令。在限酒令年间,想要破获这种酒吧,只能从店铺的进货渠道入手,并在私酒交易时抓个现行,人赃并获,才能定罪,条件非常严苛。
听了两天的故事,瑞文感觉自己逐渐开始了解一名出色限酒探员的办案技巧了。
现在是上班时间,酒吧内没什么人,只有几个上晚班的斯卡夫佬在谈天说地,用的全是限酒令年间流行的黑话。
“我建议您别坐那沙发上。”他听见吧台后的瘦酒保在舒缓的乐声中对一名吨位很大的酒客提醒道,后者刚要坐上一把有焦痕的绒面沙发。
“去年它还是一把‘家具’,装缸琴用的,里面掏空了,您一坐怕是会塌。”
“还记得昨天那个‘大盖兹比’吗?他带来的姑娘可真是正点!”两名小老头在舞台边上叽叽喳喳。
“别对大盖兹比们的姑娘动歪心思,如果你不想被强灌‘阴沟水’或‘棺材漆’的话。”
都是富麦西坎特色的黑话,瑞文心想。
家具的意思是伪装的酒柜,通常是掏空的沙发或桌子。大盖兹比指的是来办酒会,请所有人喝酒的有钱人,而阴沟水和棺材漆意思相近。前者是指劣酒,而后者是指变质的酒。
“来杯发笑水”的海报贴在吧台当眼的位置上。伊萨克先生不知所踪,瑞文怀疑对方已经在这个空档内伪装成了其他模样。毕竟,只要脱一件衣服,换一个姿势,他就能立刻变成另一个人!
这时,那工薪族也走了下来,彬彬有礼地走向柜台。很显然,这名烈酒皇帝麾下的卒子认定自己有办法搞定这里的酒保,让他乖乖交代伊萨克先生的下落。
而那办法,毫无疑问,名唤烈洋!
“一杯发笑水。”一张五百烈洋被抽了出来。
“我能知道在我之前进入酒吧的人是谁吗?”工薪族压低了声音。
那指的并不是我,瑞文心想。
“这个嘛”男酒保将大酒瓶里的最后一点威士忌倒入一个闻香杯,低头看了看钞票。
“我在忙着擦酒柜,清理上面的灰尘,可能会漏看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