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窗外瞥。他将托盘内的饮料送完,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这孩子的皮肤有些黑,不像新德市的孩子,反而更像是在烈日之下长大的”他暗忖道。
“失陪一下。”
好奇心作祟下,他把“黑猫”玛丽留在原地当替身,隐没存在,悄悄跟到了二号厢,刚好看见男孩消失在三号厢内。一张硕大的酒水单贴在车厢门口,上面印刷着各种名字好听的酒品和非常不美丽的价格。
乘务员关上了车廊上的每一扇窗户,用黑布蒙在了窗框后方,又加上一层隔板,用锤子敲严。
防得还挺严实。
在最后一扇窗被敲上前,他已经能听见外界可怕的风嚎声。尽管感受不到风力,但那声音却像一只只带翅膀的白蚁般直往耳朵眼里钻!
瑞文溜进三号厢,找起了那名金发男孩的踪影。发现他在最靠近四号车厢门口的厨房旁边,正用力地掰着一扇已经被封好的窗子,将隔板掰开了一条缝,揭开黑布,露出了玻璃和外面的景象。
列车正行驶在一座架设于深渊的高架桥上,无数有形的巨型风卷在窗外肆虐着,发出刺耳的阴号声,仿佛无数野兽在渊底咆哮!
“嘶!”
瑞文的头皮一阵发麻,他的脑髓仿佛化作了无数小虫,在头皮下蠕动着,传来一阵阵毛骨悚然的不适感。那风是有生命的!它们有目的性地追逐着列车,仿佛一张张生着利齿的嘴巴,连接着一只只喂不饱的胃袋。
男孩的双腿不断打抖,眼角渗出泪水,侍童短裤逐渐湿透一片,可他强忍着尖叫,坚决不挪开目光,仿佛窗外有什么他一定要看清楚的东西!
“咳咳!”
他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将一颗咬成两半的牙齿吐在了地上,身体一个趔趄,仿佛要穿透玻璃坠入风眼里去!
“回来,把窗关上!”瑞文察觉事情不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拉住男孩,试图将他拖走。
“放开我!”男孩的牙缝里尽是血迹,拼命挣扎着!
“我必须要看!我必须要看!”
下一秒,伴随着狂风的尖啸,两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四号车厢的厢门在飞驰途中开启,五名男女从门内飞了出去,几乎立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