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事情的解释就更多了。”瑞文分析道:
“可能是有人砸烂了加西医生的脑袋和他身上长出的这颗瘤子,也可能是一名长着瘤子的人与加西医生在诊所内进行了激烈的搏斗。”
“甚至”他被自己的想法恶心了一下。
“这颗人面疮可能自加西医生的头颅里长出,从内侧生生挤碎了他的脑子和颅骨!”
除了卡梅隆外,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他的假设皱起了眉头。
“问题是。”捷特强忍着不适,作出了反驳。
“除非是移植了遗产,或者受到了某种诅咒的影响,否则一个人身上不可能在一天内长出第二颗脑袋,而加西医生的诊所昨天仍然在开张,没人察觉异常。”
可是加西医生身上没有诅咒痕迹,瑞文心想,这种可能性他刚才已经否认了。
一起没有调查方向,连线索都所剩无几的案件,看来一时没有聘请“献祭品”的必要。
只能先看看奎尔丁那边的状况了。
“脱逃侦探”那边的情势同样不见起色。
倘若把下城区和上城区比作公园里的人工湖和架在湖上的桥梁,那上城区的侦探们就像在桥上喂鱼食的人。
而下城区的侦探们,是锦鲤。
“嘶,一份大概率送命的活计,居然还会出现僧多粥少的状况也不难理解就是。”
实在不行,就让伊萨克先生帮忙调查还债吧。加西医生脑袋“炸裂”事件可供追溯的线索实在太少,更重要的是,哪怕成功破案,也捞不着什么好处。警察承诺的报酬是加西医生财产的百分之二十,但那是在扣除百余名患者的诊疗费之后。
那些个微笑矫正器,也不晓得要摘到什么时候才能摘完。
“瑞文先生,您真的没事吗?”
回到家中,金有些不放心地凑了上来。
“唔,我的意思是,自从您回来,您已经将近一个月,完全没有笑过了。”
“哦,我还没笑过啊我自己都快把这事忘了。”
当这件无碍生活的小事重归脑海,瑞文心中竟泛起了一阵淡淡的不安。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开始理解加西医生的患者们。
一个星期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