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那快把他们救出来啊!”哲佛森指向水泥层。
“这才过了15分钟,也许他们还有救!把这些水泥挖开!你们不是禁止死亡吗?新德市不是要尽用每一条人命吗?”
“我希望您能明白,先生,这是一个价值数百万烈洋的工程,对这片街区的孩子们有着极其积极的作用。”
一名监工的行政人员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工程手册,耐心地解释道:
“况且,如果下面真的有人,那他们在15分钟前就应该从地下爬出来,可事实是,下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基于施工团队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安全措施,我们可以肯定草坪下没有人。”
“这说的什么鬼话?他们没有回家!我去逐家确认过了,他们的妻子和孩子正焦急地等他们回去!他们都是新德市公民!是有人权的人!”
“如果您希望挖开这片刚填好的混凝土,请您提供一份由区政府盖章的谕令书,我们会立刻停止工程。”监工面无表情地指着条款,丝毫不打算退让。
“哲佛森先生,我想你应该听过‘玩火必自焚’这句老话。”
莫里斯警官略为遗憾地说。他并不反感这群总给自己送钱来的小伙子们,可眼下他没有任何发言权。
“只要一个人愿意承担相应的后果,他在新德市里就拥有着完全的人权和自由,而这份自由是我们所不能干涉的。我们无法为别人的生命负责。”
酒店窗户内,瑞文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这太巧了!
思索片刻后,他还是转身离开了酒店房间,来到了工地边缘。
“这里发生了什么?”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上的工作。
“也许我该再问一遍,这里发生了什么?”
“绯红”玩着自己的一缕头发,饶有兴致地注视着那片还未抹平的水泥地。
“救命救命!救救他们!”哲佛森忽然反应了过来,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的朋友,我的朋友们被埋在了下面!他们要死了!求求您,救救他们吧!”
“我觉得,我们应该听他的。”
“绯红”微微颔首,目光快速掠过双手颤抖的监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