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帽檐遮住眼睛,在咖啡师收走饮品单时往盘子里塞了两张10烈洋小费,随意地加了一句。
“你有在这附近听过枪声吗?”
“两天前。”咖啡师点了点头,把钞票顺手塞进腰带里。
“那小丫头迎来了她的噩耗。”
“你是说‘他’的老婆?”
咖啡师眼珠一转。
“我想,你一定是谁派来的侦探吧?你走运了,我的口风很严。”
他回到吧台上,取出两个玻璃大罐,各倒出一勺咖啡豆拼在一起。
趁着对方把新鲜橙子塞进手摇榨汁机,用力转动摇杆,瑞文又在手里捏了两张10烈洋钞票,表明了继续追问的意愿。
“事实上,这件事也不完全是因为丽芙出轨本身,主要是她睡错了人。捉奸只是个幌子,这道命令是上头亲自下来的,若非如此,‘银手’大概会一直和那小婊子心照不宣地把日子过下去,他自己的私生活也算不上一尘不染。”
“为什么一定要杀她?”瑞文随意地问了下去。
咖啡师没有继续下去。他熟练地把准备好的钞票放上对方的托盘,拿下咖啡和橘子汁。
“双枪哈特。”咖啡师缓缓吐出了一个名字。
“阿尔卡朋的哥哥,也是他最痛恨的一名限酒探员。哈特是阿尔卡朋对限酒探员们展开猛烈报复的主要原因。丽芙很不走运,她的出轨对象刚好是哈特手下的一名眼线。”
“我很想听听这个故事。”瑞文拿出皮夹,毫不掩饰地掏出了一张100烈洋。
“故事剩下的部分并不方便在露天场合下讲述。”咖啡师接过钞票,塞进皮带内,慢悠悠地走向吧台后方。两扇门并排在咖啡机旁边的墙面上,分别挂着“干燥储藏室”和“液体储藏室”的牌子。
“跟我来吧,有个地方绝对安全。”
他当着瑞文的面,打开了液体储藏室的门,露出一条向下的窄楼梯,作出了请的动作。
瑞文低头瞄了眼狭窄的楼道,目测只能供一个人同行。
“你先走。”他留了个心眼。
咖啡师随意地点了点头,以轻快的脚步走下楼梯,隐没于阴影中。
瑞文见状,慢慢跟着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