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心头一紧,忙脱下身上的连身睡裙往衣柜里塞,转念一想,又套在了一旁的枕头上。
他飞快划掉纸片上的名字,将其藏到墙纸和墙面的夹缝里,套上手边的男式睡衣。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将额头往床角磕去,一下,两下,三下!
砰!砰!砰!
“银手先生?”
砰!
磕得七荤八素的维克多摸了摸额头,忍着疼痛和晕眩开了门。
门外的来人有着一张尖细的老鼠脸,五官拥挤,头发干枯,正是“褐鼠”内森和他的几名士兵!
“贵安,银手先生,我是奉金鬃老大的命令来的。最近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他希望能查清原因。”
“啧。伙计”维克多晕乎乎地摆了摆手。
“能等一会,让我先换身衣服吗?”
维克多将目光投向里屋。眼下情况不妙,他想换件蓝衣服,借此向“漆黑侦探”发送信号。
“恐怕我没法等你做任何事情,银手先生,这关乎我自己的性命安全。”内森不待对方反应,径直率人进了卧室,看见了套着睡裙的枕头。
“真是好雅兴。”他的眉毛挑了两挑。
“我很惊讶于你非同寻常的私人兴趣。”
“有屁快放!金鬃让你来干什么?”
维克多一个箭步跨入房内,站在了芭莎的小床前。
“数天前,金鬃老大的一名部下死了,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内森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将目光投向大衣柜。
“我想你最近也听说过一些传闻,银手先生,一些和‘某个女人’有关的传闻。”
“丽芙早就死了。”维克多紧锁眉头。
“我可不想管你们见到的是什么狗屁!”
“我很愿意相信这点。”内森盯着维克多的脑袋,仔细观察着。
“为防万一,我们昨天让她死得更加彻底了一些。”
“什么玩意?”维克多的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们,你们干了什么?”
“只是保险起见,她被从土里刨了出来,用火烧成了灰。”内森平淡地叙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