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花猫。每天晨昏11点她都会准时回家,把卖不出去的鱼喂给猫吃,猫儿闻到鱼腥就会喵喵大叫,她每天都能听见。”
“所以呢,我就趁着他们给我准备电疗,链子打开的那一小段时间,把头探出窗外,然后喵!喵!喵!”
查理学起了猫叫,无比逼真。
“原来你是这么溜出来的!”
“他们现在应该还在忙着对付咬人的海瑟女士呢,我们有很多玩耍时间。”
两个七八岁大的孩子坐在床上,牵着手,抵着肩膀,随意地说笑了一会。
“你妹妹呢?”
“她应该在隔壁睡觉,半小时前她刚吃过药。”
“真可惜啊。”
“可惜什么?”瑞文有些奇怪。他注意到对方的目光并不在自己的脸上,而在自己的脑侧。
“你在看什么呢?我头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在看你的耳朵呢。”
查理贴在瑞文的左耳上,和他说起了悄悄话。
“我在书里读过,只要一直深入耳朵眼,就能看见人的鼓膜。鼓膜的下面有耳蜗,那是人类掌控平衡所必须的器官,越过耳蜗继续深入下去,就能抵达你的大脑。”
他微微弯下后背,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耳廓中间的小黑孔,仿佛真的能从中看见对方的脑子。
“真神奇啊,我还没看过活着的脑子呢,死的倒是见过,妈妈的和爸爸的都有。你不觉得好奇吗?它是什么颜色的?软的还是硬的?有多少褶皱?如果用一根很长的东西一直钻下去,会不会从另一个耳朵眼里出来?”
查理的话语随着气流轻轻骚挠着瑞文的耳廓,有些发痒。
瑞文暗暗吞了口唾沫,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有些好奇。
“对了,我想起我身上有个好东西。”
查理忽然灵光一现,伸手从衣物夹层里翻出了一根巴掌长的银灰色长针。
“这是什么?”瑞文问道。
“治疗用的电极针,我上次做电疗时偷偷摸出来的。”
查理把银灰色长针递给瑞文看,来回把玩,仿佛那是一件新奇的玩具。他的太阳穴上有着两个小小的疤痕,皮肤微微红肿剥落,显然就是这些针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