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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个有些神经的肌肉男,名叫阿癫。
每当自己感到迷茫或害怕时,总会在梦里看到他们四个,得到帮助和安慰。
他们是自己的“梦境守护者”。
“我感觉你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阿求笑眯眯地说,转身向老板点了两碗杏仁露炖蛋。
“一碗请你吃,一碗打包回去给妹妹。别紧张,边吃边说。”
瑞文点了点头,接过盛满杏仁露的泡沫碗,在空着的塑料椅子上坐下,毫无顾忌地对四位守护者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总是会来这里。这里是个好地方,但我能感觉它不属于我。”
“你的感觉很对,小孩。”阿求的兄弟阿欲开口道:
“任何你不想要的东西都是错误的,任何你想要的东西都是对的。你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你的欲望能左右一切。”
“那,如果我想醒来,我真的就能马上醒来咯?”
“再想一想,你想要的真的仅仅是‘醒来’这么简单吗?”
“嘻嘻”站在三人后方的阿癫正想开口,却被三名守护者扑上前去,接连捂住了嘴,只发出一连串“呜呜”声。糖水铺老板和蔼地看了看瑞文手中皱巴巴的零钱,转身给别的客人舀起了杨枝甘露。
瑞文喝着糖水,抬头看了看挂满图片和红蓝双字价标的糖水铺店面,低下脑袋,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阿欲说的没错。每当他从恍惚中醒来,眼前只会涌现出更多的迷茫和孤单。梦中的世界不属于自己,但醒来后的世界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的同伴只有那一张床,以及那条永远栓在手腕上的铁链。
那,自己究竟应该去哪里?自己究竟应当归于何处?
“放心,后生仔,你不会孤单。”阿求笑吟吟地说道:
“有人正在注视着你,不论在何时何处,祂都会一直相伴,相随。”
“祂?祂是谁?”瑞文环顾四周,感觉马路那边的上班族,弄掉雪糕的胖男孩,身边牵着小狗路过的夫妇,乃至婴儿车里的婴儿都在注视着自己。
“祂,祂祂是所有人,也,也,也是所有祂还未成为的人。”阿怕结结巴巴地说。
“回应祂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