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有些毒物的反应是具延迟性的,今天得一整天都跟在齐格飞先生旁边,以便应对任何问题。”
茶会上,和平党和赞助者们共同公布了筹得的款项,包括个人捐助委员会和私密筹款会议在内,筹款总额已突破一亿烈洋!侍者们放了几颗小礼炮,缤纷碎屑洒落在众人身上。
其中也有自己和露莎小姐的一部分功劳,瑞文心想。有那么几天,“盖兹比先生”的应酬多得差点让人喘不过气。
“未来的议长先生,您不介意让乐队演奏些爵士乐吧?”
一位身穿黑缎长裙的女士向齐格飞先生提出了一个颇有政治意味的要求。
“爵士乐?”
瑞文有些奇怪,随口问道。
“酒精和爵士乐,是一个新时代的里程碑。”
有着一双蓝眼睛,盘着一头美丽黑发的中年女士笑着回应,将目光投向齐格飞先生,后者以一种有些异样的目光回看着她。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的脸上露出了别有深意的笑容。
酒精与爵士乐之间似乎的确存在着某种铭刻于新德市人灵魂中的联系,就连齐格飞先生也被劝了几杯。瑞文伪装成一名侍酒师,将每瓶酒水和每个杯子一一过目,同样未觉异常。
不详的预感在他心中越来越明显,最终变成了嘈杂的警钟。
可是,直到最后一场茶会接近尾声,直到最后一道点缀着金箔的鹅肝小点心被呈上桌面,一切都安然无恙。
“祝一切顺利,斯帕德先生。”依旧有些醉意的格莱特检察官用两根肥厚的手指捻心,一口吞下。
齐格飞先生在等待了将近两分钟后才吃下那块点心,没有再喝酒,静静等待着。
无事发生,一点异样都没有。
嘶,难不成真是我多虑了?瑞文心想道。
宾客们鱼贯散场,驾车或步行前往招待所,宾馆或住处。天空中,一朵朵色彩缤纷的礼花绽放开来。
“我不记得今天有这个节目。”格莱特检察官看了看表,从怀中掏出装着黄色油液的小药瓶。
砰!
一朵绿色的礼花在人群上空绽放,洒下无数星光。
一股刺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