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前转过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阿尔哈萨德老先生。
“‘癌症’夺走了墨尔库林镇所有人的灵魂,外面那东西只是代谢出的副产物。”对方出言提醒道:
“洛克菲尔的这步棋没有完全走臭,他依旧保留着翻盘的后手。”
“就像拦在这里的这颗小兵”
“绯红”低下头,看见了那颗并未被注意到的黑棋士兵。
“你的胜算的确高于对方,但切忌因此心急。”阿尔哈萨德老先生又说道:
“也许我应该提醒你一句,‘桥梁’,命运轨迹并不是一个既有参照物。它是一张网,在你窥探的同时不停地进行着编织。在你的视线之外,还有许多看不见的细节。”
“多谢提醒,‘谎言’。”
上位者微微颔首,将右手伸进空间裂缝,取出了一部手提摄影机。
天空慢慢放晴,黄金雨水伴随着雾气一同消失无踪。
戒严警报在三个小时后结束了。人们宛如大梦初醒,纷纷在家中探出头去,依旧回味着不久前短暂而悠长的美梦。
“外面究竟怎么了?”
礼仪宾馆内,露莎小姐关掉收音机,询问坐在沙发上翻阅电报纸条的母亲。
“沃幸屯边缘的街道上发生了警民冲突,他们持有攻击性武器,险些在林子边缘引起大火,这是我刚得到的准确消息,这种事情至少有十年不曾发生。”
莎诺菲夫人的脸色有些难看。
“看来,我们打破平衡的事情已经开始影响到整个新德市的稳定了。”
自从莎诺菲公司在朗姆战争后得到洛克菲尔的提拔,就一直处于不偏袒任何政党的中立状态,这不仅是利益最大化的选择,更是洛克菲尔本人的要求。
这一次,莎诺菲迫于“绯红”的压力倒戈,显然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真的只是市民暴动这么简单吗?”
露莎小姐有些怀疑。这些年来,新德市演变成武装冲突的市民抗议虽然稀少,但也不是没有,没有一次是需要拉响全城避难警报的。
更奇怪的是,她似乎感觉自己的记忆中存在一些空白。
自己在从国会大楼回来之后,发生了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