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拥抱在一起。
“永远不要从梦中醒来,永远不要再去碰真相。我永远都会是你唯一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瑞文没有再继续搜寻下去。
两人在新德市各区内辗转了好几个月,找到了好几个临时落脚点,在下城区陆续打了几份零工,储存积蓄。
终于,有一天,他们乘坐前往地表的火车,来到了位于烈日之下的都市。
“呼这地方可还真热!”
两人漫步在明黄色的天空之下,空气在焦灼的热力中翻涌着波浪。
伦道夫老先生赋予的“权限”正在逐渐消失,这意味着将来他们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过活。
“嗯没能利用这份力量多搞点钱,着实有些可惜。”
瑞文清点着手头上为数不多的资金和行装,兀自惋惜道:
“算了,从今天开始新的生活吧。”
新生活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地表上的日子并不比新德市更加好过,恰恰相反。地表残酷的生存条件对所有人类来说都是极大的挑战,但这里的规则比地底更加松散,意味着他们有着更多的秩序漏洞可钻。
在一年多的四处碰壁,摸爬滚打之下,他们好不容易稳定了下来,在城郊的艳阳街找到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定居点,为未来的事业做起了打算。
瑞文却开始做梦了。
每天一合眼他都会梦到过去,但不是以自己的视角,而是查理的。
查理从来没有停止探索辛迪疯人院的秘密。
他撬开窗框上的螺丝,每天偷偷从窗户里爬出去,在疯人院的各个角落里寻觅,窥探着院长和d教授的一举一动。
白色的羽毛经常在梦境中出现。它们散落在走廊上,门缝下,飞得到处都是。
只有查理能够看见它们,他的眼睛深处蒙着一层薄冰,持续地折射着肉眼所无法捕捉到的东西。他能够看见羽毛,也能够看见丝线,看得见属于“祂们”的一切,却无法理解它们所代表的含义。
瑞文将梦的内容讲给查理听,试图向他确认它们的真实性,但对方从不肯正面回答。
日子在不景气下一天接一天过去,梦中的光景随着年月慢慢地又被他抛到了脑后。阳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