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剑宁看了眼被吓醒又让妻子哄着睡去的小女儿,尽量压制住火气:“牛家村书记的聘礼,是你收的”
顾曼曼眼中寒光一闪而过,原来是为了这个事,倒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我是媒人,又是顾蓁亲姐姐,收下聘礼怎么了?这是多么难得的婚事,她一个下乡插队的,能不能回来都是未可知,找一个条件好的,也能少吃点”
付剑宁眉头一皱,语气又大了些:“你知不知道那书记一家都被判刑了?你相中的那个男的,在村里口碑很差,被判了死刑,罪名是奸污妇女。”
顾曼曼一怔,这倒是没听说过,只知道那个叫牛存粮的不务正业,不是个良人,但没想到还会杀人。
她的目的是不让妹妹回城碍眼而已。
付剑宁看她的反应,倒是庆幸,还好不是明知道对方品性恶劣,还要把妹妹推进去。
“把东西都还回去,贪污村里财产给你的聘礼,怎么好意思收!传出去我堂堂厂长还做不做人了?”
顾曼曼自知理亏,没有再反驳,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这是残存在体内,原身的情绪在作祟。
她对这个亲妹妹,竟然讨厌到这种地步。
罢了,占了人家的身子重活一世,怎么也要把这个愿望替她达成。
在心中不断默念会替她报仇,那丝郁气才渐渐消散。
只是二人没想到,这筒子楼隔音不好,这消息还是被不小心偷听到的邻居们传了出去。
等到顾家人都听说了这件事,酒厂厂长夫人为了些聘礼,不惜把妹妹嫁给杀人犯的恶名,早已远扬。
顾显德当即就晕倒在了车间里。
席红梅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醒了,正在痛骂病床旁边的二女儿。
看到老头子没事,席红梅松了口气,随后也是怒火上涌。
她冲过去就往顾曼曼背后抡巴掌:“死丫头,你跟你妹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把人往死里害啊!我缺你吃缺你喝了,那点子聘礼你也贪!”
顾曼曼有理难言,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不过也不能任由自己挨打,顾曼曼一把推开了席红梅:“够了!我说过了,这事是个误会,我也不知道牛家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