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说，又是那个刚毕业的小姑娘顶你？还是跟咱们同届那个男的？”
“领导？”
领导不至于，领导都很喜欢她。
“总不能是局里拖地那大妈又弄脏了你的制服吧？”
袁玫绷着脸，半天才道：“我是为了什么？家里给我这么大压力，我不立起来能行吗？我知道局里那些跟我差不多大的，都不服我，我也不在乎，等将来我爬上去，有他们受的！”
“就是就是，他们算什么东西，一辈子也就混个科员了，咱们玫玫以后要当大官的，别生气了哈！你想喝什么，我去买。”
袁玫生气的时候，喝杯咖啡心情会变好。
果然，袁玫态度好了几分：“老样子，你看着买吧，我开了一天会不想动，在这等你。”
聂空像个鞍前马后的奴仆，嫌等直梯慢，干脆坐着扶梯一层层往下找咖啡店。
袁玫看不见他的身影，才松口气。
两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袁玫除了工作，几乎没有一个人出行过。
聂空看她看得挺严的，有一种变态的占有欲。
白天左秋阳的道贺还犹在耳边，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没理解错。
百年好合，盛宴常在。
百盛。
这是他们行动计划开始前，定下的暗语，选在大商场接头，其实是件挺冒险的事。
可太隐蔽的地方，他们根本没有理由接触。
袁玫只等了十几秒，肩头就被人拍响。
她猛地回头看去，险些哭出来。
很久没见俞宴了，恍惚中像是隔了一辈子，认得他，又不熟悉他。
俞宴带着鸭舌帽，冬天穿得多，遮住一身纹身，露在外面的脸上都是疤痕，耳朵上打着耳钉，流里流气，桀骜不驯。
眼神却还是那般清正坚定。
俞宴心里苦涩，但是眼下不是叙旧的时候。
“除夕夜，不少高官会秘密来魅色人间，我偷偷看过名单，上面有几个人，组织都没怀疑过，甚至有可能接触过咱们的计划。”
形势不明，也不能就说他们已经暴露。
“我的上线已经联系不上，你必须尽快将这消息传达给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