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睿在脑海里，迅速想出几个解决办法，可以应对顾蓁不同的反应。
冲上去崩溃质问，忍气吞声默默离开，或者承受不住刺激晕倒…
甚至善后工作，他也想好了。
认识不少当律师的朋友，离婚可以替顾蓁争取最大利益。
不离婚的话……
应该不会不离婚吧？
方睿大脑飞速运转，眼看胡航就要护着那个女人往这边走，他们即将面对面撞上，手却被顾蓁一把抓住。
顾蓁小声叫了他好几次，平时精明的很，这会儿像根木头！
没办法她只好拉着方睿躲在一家烤肠摊后面。
方睿被手心的触感拉回思绪，柔软中能感受到皮肤有些粗糙。
她真的很不容易，胡航居然还出轨。
顾蓁让他背对着外面，自己则是用方睿挡着，悄悄露出半张小脸，一只手掏出手机，默默开始录像。
胡航跟秦薇薇还挺般配，男的高大帅气，女的年轻漂亮又柔顺。
这一个多月混的挺熟，秦薇薇时不时举起手里的东西让胡航吃。
胡航一脸无奈，但会低下头去咬上一小口。
每当这个时候，秦薇薇就红着脸，从胡航咬过的地方继续吃。
顾蓁扒着方睿的胳膊，哕了一下。
“狗男女。”她小小声骂了一句，把手机收到包里。
顾蓁现在姿势和趴在方睿怀里没什么区别，方睿低头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
衣服袖子被她攥着，方睿叹口气，突然伸手扣住顾蓁后脑，将她按进自己胸口。
“想哭就哭吧，不用忍着。”
“……”
顾蓁挣了一下，没挣动。
气氛到这了，是不是不哭的话，显得很奇怪？
但哭不出来，甚至还想跟上去再拍几张照。
“我没事，先放开我，”顾蓁推了推，“这事我早就知道了。”
方睿一愣，好像知道她为什么比以前变化如此之大，想必是承受了很多痛苦，不得不用坚硬的刺将自己包裹起来，好保护最柔软的内心。
他松开顾蓁，也没有安慰女人的经验，好半天才试探般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