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失血过多,我晕了。
再醒来时,身边围了好多人。
干妈见到我醒了,扑过来抱住我哭个不停,秦阿姨也在流泪。
爸爸可能是气坏了,冲过来想打我,但是被干爸拦住了。
我艰难地把视线移到詹清怀脸上,他脸上都伤,谁打的?
长辈们把空间留给了我们,詹清怀第一次抱住我,他说不离婚了。
我却没有想象中高兴。
养伤这段时日,詹清怀成了二十四孝好丈夫,每天回家,还会做饭给我吃。
可我看到他那阴郁又沧桑的脸,心里就绞痛。
明明不愿意,干什么要装成在乎我的模样?
我开始找茬,像个疯子一样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詹清怀和许珺焰在酒店待的那七天,成了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真的受不了。
吵着吵着,又变成了从前的样子,只是詹清怀不敢把我自己放在家里。
伤好后,我们也静下心谈过。
但谁也说服不了谁。
这又不是什么法律法规,没有原则可讲的。
那天下雨,我叠完阳台上的衣服,从玻璃倒影上,看到詹清怀在笑。
我下意识扭头,詹清怀立即收敛了笑容,并且关掉了手机。
他肯定是在和许珺焰联系。
我控制不住怒火,爆发就是一瞬间的事。
可能詹清怀的耐心也到了头,我们吵得很凶,说着说着,就提起了三年前在酒店那一晚。
詹清怀声音寒如冰:“如果早知道是今天这样,我宁可被爸妈打死,也不会娶你。”
我冷笑:“你当时为什么娶我你心里清楚,不就是想报复许珺焰?”
不然就算干爸干妈再逼他,詹清怀也不会听。
我被怒火和妒火烧昏了头,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但话说完,我听清了。
我居然说出了真相。
詹清怀那瞬间的惊愕深深刺痛了我。
“你说什么?那晚我们没有发生关系?!”他冲过来捏住我肩膀,很疼,感觉要把我捏碎。
我反而感到解脱,残忍地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