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顾蓁真是胆子肥了,以身犯险。
钟亦庭现在心还在狂跳不止,他想跳进海里冷静冷静,但显然不现实,只能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在顾蓁的唇上。
车里暖气很足,在外面,虽然漆黑一片,但顾蓁还是有些放不开。
外面浪潮汹涌,车里也不遑多让,她说不出话来,钟亦庭今天很凶。
又凶又狠。
钟亦庭和她十指相扣,声音还在抖:“你早知道骆慈星图谋不轨,为什么不告诉我?”
难怪让他去查骆慈星的事,来的路上他和钟行衍串过话,两边一对就发现,顾蓁和洛伊这俩人也是黄雀在后。
太危险了,居然拿自己的命做赌注。
顾蓁嗓子哑不成调:“我这不是没事吗?捉人拿赃,我们不想骆慈星还有侥幸逃脱的机会。”
坐实了她才能被摁死。
钟亦庭更气,咬她耳朵,恨不能好好教训一顿,可又舍不得。
“你不喜欢她,直接告诉我就是,送的远远地,保证这辈子不会出现在你眼前,若是想让她死”
钟亦庭低哑地吻上去:“你见过南美私人矿场的那些工人,忘了么?”
顾蓁声音被他吞没在这个吻里,彻底融化,绯红的脸上汗湿一片,水润润的眼睛控诉指责爱人今天太放肆。
钟亦庭笑了,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安心。
末了,顾蓁伏在他肩头平复呼吸,钟亦庭爱怜地帮她顺背。
“结婚吧,成么?就领个证,等你毕业想办的时候再办婚礼。”
“你喜欢珠宝设计,想怎么学就怎么学,其他的都别管,总要给我个保护你的机会吧?”
什么都自己做了,要他有什么用呢?
难不成只是暖床?
钟亦庭不甘心,凑过去轻轻亲她:“和没结婚前一样,你想干什么都成,我就要个名分,要个证不行么?”
顾蓁声音还有点抖,黏腻腻往钟亦庭耳朵钻。
“不是要等我设计出第一款对戒跟你求婚吗?怎么等不及啦?”
钟亦庭往她耳朵吹气,笑道:“不等了,这种事还是我来,顾蓁小姐,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顾蓁现在这模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