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起来表忠心,但被谢松寒圈住无法动弹。
从前在侯府,他待她虽然特殊些,可清枝觉得那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缘故。
然而在来清河镇的路上,谢松寒却突然起了兴致,比以往更亲近了些许。
清枝来这的使命是什么,他们两人心里都清楚。
谢松寒原本是没这个打算,但母亲执意,而且他也不讨厌清枝。
这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姑娘,柔顺安静,处处妥帖,每一根头发都是为他而生。
今日遭了背叛,谢松寒不喜欢手下的人和事超脱掌控,他急于宣泄。
原本也是打算收用清枝,如今只是提前些罢了。
谢松寒抬起她下巴:“知道自己为什么能来这吗?”
清枝颤着睫毛点头:“奴婢知晓,郡主让奴婢好好伺候公子,奴婢一定尽心尽力让公子满意。”
谢松寒母亲是郡主,向来强势,在府里说一不二,对唯一的儿子疼到骨子里,知道他身边就这么一个可心的丫鬟,干脆提了清芷做通房。
毕竟在郡主眼里,儿子是被贬谪到清河镇受苦,身边没有贴心人照应,她不放心。
清枝心里是愿意的,她爱慕公子已久。
谢松寒眼神渐渐发暗,抱着人去了内室。
他向来清冷克制,这次却没收住,将清枝摆弄成自己喜欢的模样,一通下来,第二天难得晚起了半刻钟。
常安在在外面候着,谢松寒出来时让他莫要出声惊动了屋里沉睡的人。
谢松寒快速换了衣服,今日约见了恩师见面,去晚了不合适。
骑着马一路出城,路过一处村庄,天蒙蒙亮,炊烟四起,谢松寒看到一个略有些眼熟的身影。
他略略回忆,好像是昨天馄饨摊子那个老板娘。
从这里到城外,十里地的路程,挑着担子要走半个多时辰。
看着这位老板娘虽然打扮老成,但那张脸却年轻出挑,怎么年纪轻轻这么操劳?
她家的男人呢?如何让一个女人出来抛头露面。
谢松寒让常安去踅摸一处稳妥的铺子,就当他答谢昨日的救命之恩,吩咐完便策马而去。
到了碎云山山顶,谢松寒与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