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悉心教导,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将她教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这次瞒着父母私下为皇帝办事,又略施小计让母亲亲自把清枝送到他身边当通房,是谢松寒早就策划好的反叛。
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
可一个人怎么可能没自己的思想呢?谢松寒早晚会为自己的控制欲付出代价。
闻昭在一旁点点头:“长嫂放心,小弟自然不会,你看师父和师娘,他们多幸福,日后能如他们一般隐居桃源,收几个弟子,已是幸事。”
君夫人早年流产伤身无法生育,君信怀是为了避开京城的流言蜚语才来到清河镇。
“长嫂,今日师父和师兄已为我写好引荐信,到了京城,我可去拜访师叔,在他的教导下,此次会试,定然不会落榜。”
除了文学上的造诣,他还可以多了解些政事。
顾蓁懂,俗称押题。
“那咱们尽快启程,路上也要耽搁不少时日,早些去京城,也好早些安顿下来。”
计划不如变化快,二人辞别师长启程前往京城时,已是来年开春。
这个冬天很冷,顾蓁不想在路上受苦,干脆拉着闻昭在家等了几个月。
闻昭让顾蓁关了馄饨摊子,将那些家伙什都卖给了隔壁面摊子的老板,为了补贴家用,他重操旧业去给书店抄书。
顾蓁瞒着他偷偷去绣铺卖了几个花样,小赚一笔,放进自己的私房口袋。
临行前一晚,闻昭用结算的抄书钱给顾蓁买了一根银簪子。
这让顾蓁对于藏私房的举动很是愧疚,说实话闻昭对她是掏心掏肺的好啊。
晚上甚至还给打洗脚水。
她如今在家除了闻昭去君信怀那读书的时候,基本上都不用干什么家务。
闻昭是个很勤快的人,时间管理大师,一天估计只需要睡两三个时辰。
顾蓁睡前和睡醒,都能看到他借着烛火读书。
拿着这根簪子,顾蓁突然觉得烫手。
“你不是在攒钱买那套《史学论》吗?给我买首饰干什么,我用不着这个。”顾蓁推了回去。
“书我买好了,钱够用,这个簪子给你,我见你成日也不戴什么首饰,我哥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