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过来。
顾蓁不解，但学着他往外伸手，夏霖隔着潜水镜，眼睛露出笑意，抓住顾蓁手，拽着她一起游泳。
巨大的金色鱼尾在夏霖身上缠绕一圈，顾蓁托着他向上游，只是还没到水面，她就被拽了回去。
夏霖顺利出水，激动地禀报成果。
“真的听话很多，她的手很软，但力气很大，鱼尾在水里游动时，比躺在研究室里美丽一万倍！”
凌少宸意动，让人把另一条链子也解开，果然下一秒就看到美人鱼快速地在鱼缸里游来游去。
身边环绕着五颜六色的小鱼，有几只甚至还凑到了她嘴边啄吻。
这一幕太美了，放下防备和敌意的人鱼，就像人类最乖顺的宠物，赏心悦目。
众人静静欣赏了一番顾蓁表演，最后夏霖才问道：“凌总，今天要给她植入定位器吗？营养剂的供应维持不了多久，人鱼不可以持续抽血，情绪会变得不稳定。”
凌少宸淡淡道：“不急，好东西当然不能这么轻易得到，再拖一阵儿，我要亲自教这条鱼说话。”
“不过可以着手准备物资，以防美人鱼族群所在地有什么危险。”
他挥挥手让夏霖几人去忙，自己静静在玻璃外欣赏了一会儿私宠，半晌突然起了兴致，也换上潜水服，踩着阶梯从鱼缸顶部跳进来。
顾蓁现在已经从起初的畏惧抵抗到如今的被迫降服，见到又有人来，也没再躲避，只是远远地游着，时不时偷偷看上几眼。
在这里杀死凌少宸的可能性为零。
原主刚被抓过来的时候，袭击过一个潜水员，但迅速就被麻醉剂打中。
这片珊瑚里藏着很多高科技。
她没这么傻，自然是要回到大海深处，才能发挥她海洋生灵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