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奶娃娃的味道:“师姐,王爷,您喝茶!”
顾蓁被这光头小子萌坏了,摸了一把他的秃脑门,“小师弟怎么剃了光头,锃光瓦亮的。”
何赟眨眨眼:“师姐,窝要练铁头功!”
顾蓁笑弯了腰,陈姵在一旁解释,说是前几天何赟跟人家少林玄武方丈的小弟子切磋,输了,回来嚷嚷着要练铁头功。
方丈收了他做俗家弟子,随意传授几招,这孩子自己非把头发剃了,拦也拦不住。
顾蓁觉得他可爱,搂过来亲了几下光头。
何赟羞红了脸跑出去,捂着秃脑袋不肯再进来。
她就是逗着小孩儿玩玩,没多想,可这一幕落在不同人眼中,自然是各样心思。
何玄林是个粗人,没多想,就觉得大徒弟真是活泛了不少,看来跟着赵王爷过得不错,那日后就不必多操心了。
而陈姵想的多些,顾蓁跟女儿没什么两样,她当师娘的,难免担心以后。
瞧瞧这喜欢孩子的模样,心里指不定多想生一个呢。
跟她一样心思的不在少数,何皎皎夫妻俩也是这样想的。
赵轶更是。
他闷闷不乐,又不愿意扫兴,强撑着笑意用完了晚膳,跟何玄林以及何皎皎的丈夫,多喝了几杯。
回去时就有些醉醺醺。
赵轶很少喝酒,酒量不太行,到了屋里搂着顾蓁的腰不撒开,半晌后竟然偷偷红了眼睛。
顾蓁察觉到不对,放下手里的武功心法,摸了一把赵轶头发:“怎么了这是?又多愁善感上了?”
赵轶声音闷闷的:“我不能生,你是不是嫌弃我?”
顾蓁翻了个白眼,出门在外五年,但凡是顾蓁逗小孩儿,赵轶都得问上这么一句。
纯粹闲的。
她干脆侧过头去,狠狠咬了他一口,赵轶吃痛,委屈巴巴用眼神质问她。
像只怕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
顾蓁凑过去亲一下以示安慰。
赵轶气哼哼将人按倒。
既然不能用孩子留住这个女人,那他只能努努力,争取让顾蓁离不开他的身体!
最后,赵轶被顾蓁十指相扣着压在被子上时,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