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得仿佛一折就断。
乔云鹤心里那股劲儿卸了一点儿,重新变得温柔,但还是略显难耐地吻着。
“去床上吧,”顾蓁含糊道,“写字台好凉。”
乔云鹤吻一顿,重重亲了一口就松开怀里的人:“不行,没领证呢。”
更何况,他觉得顾蓁好像没什么结婚的心思,有种“一时兴起”的感觉。
还得再证实证实。
乔云鹤捧着她手放进怀里取暖:“你喜欢我吗?我说的是男女之间的那种,以结婚为前提的喜欢。”
反正他是。
虽然认识顾蓁是在几个月前,但动心的确是这几天,而且心动来得快且汹涌。
也许是她认真学习计算机时的那股干劲,也许是她懒洋洋不愿动弹,耍机灵用大眼睛使唤人时的狡黠。
还有吃他做的饭,那种满足的表情。
都令乔云鹤悸动。
他没有家人,所有的亲戚都死在祥市了,从此五湖四海漂泊如浮萍,可来到平市见到顾蓁,让他想在这扎根。
乔云鹤想对顾蓁好,掏心掏肺那种。
他心里澎湃,等不来顾蓁的回答着急,凑过去撬开她的唇,就仿佛想撬开她的心。
顾蓁呜咽一声,话都说不出,不知道为什么乔云鹤突然就这么激动。
只好配合他。
雪越下越大,屋里温度也越来越高。
乔云鹤还有几分理智,抵着顾蓁额头,鼻尖也对着:“我是个孤儿,算命的说我命硬,克父克母克妹妹,我活着,家里人就不安生。”
“你是军人,还信这个?”
他不信,可他怕。
“你怕吗?”他问。
顾蓁摇摇头,活了几辈子,早就不知道怕是什么东西。
比命硬,谁能硬过她呢。
“去领证吧,我想嫁给你。”顾蓁定定看着他。
乔云鹤沉默良久,最后在她额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无比小心地把顾蓁拥入怀中。
他会一辈子对顾蓁好。
从今往后。
无论何时。
第二天早上,顾蓁在一个火热的怀抱中醒过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