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大气!”
二人讨价还价,李衍和王道玄都不说话。
这便是之前说好的计划,以沙里飞这厚脸皮,死人身上都要摸一把油的性子,谈生意最不会吃亏。
半晌,谈好条件,三人便出了店门。
刚出了老街口,就听得对面一阵喧哗,只见一间酒楼外,有几人吵吵嚷嚷,正在厮打。
一方黑武士袍,牛皮腰带,正是白猿帮众。
而另一伙人则浑身汗腥,苦大力的打扮。
“钱呢,我们的工钱呢?”
“谁他妈欠你的,找你们把头要!”
“把头说你们没给!”
“嘿,这点儿活,往日可从没给过!”
双方一言不合,便打成了一团。
那些个白猿帮的人,各个膀大腰粗,脖子领口处描龙画凤,瞪眉竖眼,看起来很是凶悍。
但一交手,立刻被几名苦大力打的嗷嗷惨叫。
是练家子!
李衍一看便心中有了数。
无论白猿帮还是铁刀帮这种地方帮派,仅靠收保护费,抽过路油水是根本吃不饱。
他们一般都把持着地方上的灰产。赌场、放贷、青楼、人牙子、贩卖私盐…什么钱都要沾一手。
而他们找人干活时,则经常不给钱,苦大力的把头们自然不肯承担这损失,就转嫁到这些苦命人身上,让他们去要钱。
这些苦人哪敢,于是就不了了之。
如今这些苦大力,多半就是江湖中人假扮,就是要借着这些小事,把事情闹大。
“叫人!叫人!”
“今天非要扒了他们的皮!”
大庭广众下丢脸,白猿帮的混腥子们气坏了。
很快,就从远处跑来十几名衣衫不整的汉子,拎着长棍短刀,口中骂骂咧咧。
而苦大力们则毫无惧色,直接冲了上去。
整个街道,顿时乱成一团。
李衍等人趁机迅速离开。
一路上,又看到了几处乱象,有人牙子被打的鼻青脸肿,有赌坊着了火,甚至闹出人命。
沙里飞看的啧啧道:“张老头这一招够狠,周家虽闭门不出,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