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越麻烦,幸好发现的早。”
随后,他看向旁边罗法清,一脸真诚道:“道友不愧是法脉精英,比贫道强多了。”
罗法清听着这话莫名刺耳。
刚想怒骂,但看到王道玄那坦诚平和的目光,却忽然感到一阵心虚,闷声一哼。
“王道长,多谢出手相助。”
杜员外满脸苍白走了过来,恭敬拱手。
他虽有罗法清守护,没有被攻击到,但看着满院狼藉,又想起生死未卜的孙子、昏迷不醒的孙女,还有那躺在棺中的发妻,不由得老泪纵横,再也撑不住,一下子跪倒在地,颤声道:
“道长,还请救我一家老小。”
“哪怕老夫以命相抵,也无所谓啊…”
李衍也皱眉道:“道长,方才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急。”
王道玄连忙将杜员外扶起,沉思了一下,“杜员外,此事隐情颇多,还请如实相告,不得有半点隐瞒。”
“贫道或许能力不够,无法解决,但出些主意,还行的。”
杜员外连忙点头,“定如实相告!”
“此事,已过去二十载…”
厢房内,杜员外脸色惨白,摇头道:“本来事关家丑,我不愿声张,却没想酿成此祸。”
“我杜家本源于京兆杜氏,虽早已没落,但在本地,也称得上富裕,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我父亲自小被爷爷溺爱,整日在长安厮混,性情顽劣,欠下一屁股赌债,硬生生把我爷爷气死。”
“他掌权后,整个家更是江河日下,而他则变卖家产,在长安流连于赌坊青楼,每次醉醺醺回来,便对母亲和我兄弟又打又骂。”
“后来有一次,他喝醉后要拿最后的祖田变卖,被我阻止,竟要拿刀杀我,我逃过一劫,兄弟却死于他刀下…”
“我悲愤至极,将他杀死,幸好有母亲帮忙遮掩,当年此事才被摁下…”
“然而,杜家却是快撑不住了。”
“就在那时,来了一风水先生,指点我布下这滴髓之局,但要将父亲藏于古周大坟内,神魂不入九幽,日夜忍受煎熬。”
“我当时恨透了父亲,便依计行事,随后专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