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你这也实在太客气了,我等过意不去啊。”
江浙商会本就富裕,听说那边的商人,还有不少参与出海贸易,收获颇丰。
这里的环境,不知比城里客栈好了多少。
“哈哈哈…客气什么。”
韩坤爽朗笑道:“老夫祖籍江浙,这次也是陈老哥相助,才得了这长老之位,也算自家人。”
说着,便起身将房门关上,随后面色变得凝重,“实不相瞒,城中最近有些乱,不仅我漕帮和排教起了冲突,还来了不少生面孔。”
“老夫既不能失了待客之道,也不能将你们扯入这江湖乱局之中,思来想去,还是这里最合适。”
李衍一愣,没想到韩坤如此坦诚。
望着对方面孔,李衍沉思了一下,开口道:“韩前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等不过无名小卒,不知您想要什么?”
“能做的,我等自然会答应,若实在做不到,我等这就离开!”
他没空和韩坤打哑谜。
有些事,还是说清楚为好。
“李小兄弟却也爽快…”
韩坤听罢,说道:“都尉司弄得动静可不小,老夫被训了一顿,便责令离开上津。”
“不知害我徒弟者,究竟是何人?”
李衍沉默了一下,摇头道:“前辈,听我一句劝,此事水太深,卷入其中,很可能便是塌天大祸!”
“哦…”
韩坤听罢,面色不变,来到桌前,亲手给几人倒了杯茶,又端起自己的喝了一口,这才悠悠道:
“李兄弟,可是因新式火药而忌讳?”
李衍闻言,眼睛顿时微眯:
“韩前辈,您知道的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