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艘破船倒在河中,水上漂满尸体,要么被一刀两段,要么身上破了大洞。
就连船身,也近乎被炸成两截,还有如树杈状的焦黑痕迹。
“好厉害的雷法!”
闾山教王长老查探了一番后,摇头道:“是个高手,不仅是活阴差,还是擅用雷法,武道也惊人,应该是个玄门老前辈。”
“老前辈?”
赵显达若有所思。
他的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另一个人影。
当时在重庆府攻打龙王庙,都尉司虽遮头遮掩,但他却奉命在旁窥视,打听情报…
数十里外,河道上。
泸州向北有两条河道,一是沱江,可前往自贡和内江,相对宽敞。
另一条则是濑溪河,河道狭窄,往东北方而去,可直达大足附近。
一艘快船正逆风而行。
船夫年纪虽大,却是个行家,一边调整船帆,一边开口道:“先生,事办完了?”
站在甲板上的,正是李衍。
他微笑点头道:“没错,大足那边还有点急事,劳烦您快点,船资加倍。”
“好勒!”
船夫闻言,立刻精神大振。
李衍则扭头看向泸州城,眼神冷漠。
他在石龙村,毁了妖神左守全肉身后,便立刻离开,谁知在半道,却遇上了一名杜家子弟。
这人是杜家在内江接应者,因为杜家有变,所以前来石龙村通知,而且是个鬼教教徒。
李衍看到后,顿时吃了一惊。
他以为,左手全魔气被收走后,杜家这些人作为伥鬼,也难逃一死。
却没料到,反倒让他们解了枷锁。
不过想想也是,邪神左守全被镇压在罗酆山,还需要这些人淫祀,得到逃出的力量,自然不会让他们断根。
当年的飞头獠,应该也是这种情况。
发现这点后,他连夜搭快船前往泸州,趁着都尉司和闾山教围攻,施展遁法潜入杜家,将杜家老祖给打入阴司。
这老鬼,确实是个阴犯。
可惜,杜家老祖太精明,知道大势已去,为保留火苗,至少放了两三批人离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