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掉两批,但另一批已顺着长江逃走,不知去了何方。
想到这儿,李衍握住了怀中勾牒。
勾牒内,终于又有了一道罡令。
此行前来泸州,最大的收获便是这个。
有了此物,便可召唤阴司兵马。
也算是又有了一个底牌…
就在李衍赶往大足时,一艘巨大的货船,也正往鄂州方向行驶。
船舱暗室内,气氛压抑。
烛火幽幽,几个身影皆沉默不语。
“方才得到消息,老祖去了。”
“格老子的,要不咱们回去报仇…”
一记重重的耳光声响起。
“蠢货,拿什么报,那个凶神你惹得起,还是闾山教好招惹?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听说鬼教那些人,在西南帮助杨家…”
“想都别想,杨家也是穷途末路,活不了几日,没了杜家基业,咱们去了只是替死鬼。”
“四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咱们能去哪儿,难不成今后就一直跟老鼠一样缩着?”
“等我想想…这艘船要去哪儿?”
“是川蜀商会的人,被我动了手脚,他们原本要前往金陵,随后去岭南出海下南洋。”
“就去南洋!”
“我看今后神州是没法待了,不如去南洋,拼出一条活路。”
“也对,我听闻那些出海的人回来说,南洋有飞头术,想必就是当年离开中原的那些…”
杜家余孽的密谋,李衍自然不清楚。
他乘船北上,昼夜不停,经过两晚一昼航行,终于在夜幕降临时,来到了大足附近。
“先生,咱们到了…”
船夫老头刚出来,就发现甲板上人已消失。
唯有两大锭银子放在甲板上。
年轻的船夫看了看周围漆黑河道,不由得心中发毛,忍不住开口道:“三叔,咱…咱们不会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吧?”
“胡说八道什么!”
船老大来到甲板前,捡起银子,瞳孔顿时一缩,沉声道:“这位客人的事,谁都不许说,全给我烂在肚里!”
两名徒弟本来还有些疑惑,但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