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油坊门外,一边在院子里趁机搜刮。
可怜蜀王府的这些人,被打断了手脚,根本无法反抗,又怕丢脸,不敢暴露身份,只能出口威胁。
但这些地方泼皮,哪懂得这些?
见他们嘴硬,又是噼里啪啦一顿耳光,一个个打的鼻青脸肿,咬牙切齿,闭口不言。
“滚开!”
捕头韦峰气得头皮发麻,和手下冲上去,拎着刀鞘,对这些泼皮一顿乱揍。
将人打跑后,他才一阵干笑,既要装作毫不知情,又要表现出关心,问道:“诸位,你们…”
但话未说完,便被尖锐声音打断。
“什么都别问!”
“找人给我们治伤,送我们离开遂宁…”
“还有,方才那些人都别放过!”
说话颐指气使,毫不客气。
是太监!
捕头韦峰只觉头皮发麻,连忙点头,“是是,凶手呢,我们这就…”
“不关你们事,嘴巴都闭严点!”
“这…”
“我们自己打的,行了吧!”
这些蜀王府的人,本就是偷摸行动,如今又出了大丑,哪敢把事情闹大。
他们怕逼急了李衍,动杀手。
更怕蜀王府那边的责罚。
所以,只能打断牙往肚里吞。
“好好,快,去请大夫!”
见苦主不告状,捕头韦峰自然也懒得多事,吩咐手下跑去叫人。
处理完榨油坊后,他又急匆匆赶往城门口。
这边,倒是已控制住局面。
衙役和卫所赶来的士兵,将看热闹的百姓阻隔在外,还有几名马车夫正被盘问。
只见城门外,停着几辆大马车。
后面的几辆平板车上,有的堆满死尸,用草席子裹着,血腥味扑鼻,有的则坐着惊恐未定的伤者。
而最前面那辆,则放了个蛇头,足有小半个房子大,巴掌大的鳞片,呈死灰色,两只蛇眼全都爆裂,只剩下硕大的窟窿。
蛇类独有的腥臭味四溢。
捕头韦峰只觉后背发凉,连忙上前询问那些马车夫,这才知晓过程:
为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