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立时张朝的鼻血便抹了一脸。“我不是,我早就不是男人了。从你和那贱人生下这个野种时,我就不算个男人了。”他反应过来,与张虎撕打在一起。
女人哭着哀求,“住手,别打了,别打了。”
此时的女人觉得天都要塌了。张虎落草为寇时她没有怕,庄园被围他们逃到这里时,她也没有怕,可此时此刻她怕了,怕急了。
伸手捂住怀中女儿的眼睛,不想让她看到,最疼爱她的亲人互相伤害。他们是父女,他们是兄弟,都是血亲呐!
小曼拉开娘的手,冷冷的看着撕打着的两个人,“爹爹为什么要打爹爹?”
充满童真的一句话,让潘玉莲无言以对,心如刀绞。往日里孩子引以为傲的两个爹爹,在她长大之后会成为她的耻辱,到那时女儿该会多恨她,这个带给她耻辱的娘。潘玉莲一时心如死灰。
张朝一介书生,哪里是张虎的对手?他不还手还好,这一还手,就将张虎心中压抑多年的委屈,全都激发了出来。
很快张朝就被压在了身下,张虎铁锤般的拳头,一拳接着一拳挥了下去。此时的张虎早已经失去了理智。
潘玉莲推开女儿爬了过来,拼命的抱住失去理智的张虎。“二哥,二哥,快住手,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可是为时已晚。
张虎跌坐在一旁呼呼喘着粗气。
潘玉莲爬起来,跪到张朝身前,看着他血肉模糊的脸,颤抖着手放在张朝的鼻下,眼睛越睁越大,越睁越大。潘玉莲的身子垮了下来,目光呆滞。“他死了。你终于还是把他杀了。”
张虎也慌乱的爬了过来,探了一下张朝的鼻息,随即目光呆滞的跌坐在一旁。
是啊,在他强占他最心爱女人的时候,他就想过要杀了他。可他是他的哥哥呀,是他的至亲,是父母的命根子,若是杀了他,父母就会同时失去两个儿子,玉莲也会失去男人的庇护。所以他选择了逃离。
离开这里去闯出自己的一片天。最后他落草为寇,有了人手,有了能力。本以为可以夺回心爱的女人,所以他回去找她了。
几年过去了,女人成了县令夫人,可是并没有忘记他。当女人说要跟他一起走的时候,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