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看着帅得不要不要的男人,想起姚芊羽的话,脸沉了下来,“孙妙龄是怎么回事!”
肖云朗笑意僵在脸上,疑惑关小筠为什么突然变了脸,听到孙妙龄的名字,一时也没想起来她是谁。“啊?筠筠生气了?”
“别跟我打哈哈,我问你孙妙龄是谁?”
孙妙龄?挺熟悉的,是谁来着?肖云朗思索着。
肖云朗的思索,此时看在关小筠眼中,那就是为难,是掩饰。
关小筠恨恨的在肖云朗腰间拧了一把。
“哎呦!”肖云朗吃痛,脸有些扭曲又有些委屈,“疼啊!筠筠这是做什么?”
关小筠气呼呼道,“做什么?有什么不好说的,要想这么久?孙妙龄到底什么人啊!让你这么为难?”
“冤枉啊!我只是一时没想起来孙妙龄是谁。”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关小筠注视着肖云朗的眼睛,片刻后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好了,我信你了。”
肖云朗下意识将人拥住,无语摇头,一声长叹,小丫头这醋吃的,哎!
关小筠的声音从肖云朗怀里闷闷的传出,“朗哥哥你知道吗?孙妙龄盯上你了。”
这话一出,肖云朗倒想起来了,这孙妙龄不就是蹭他马车的那个女人吗?不过,好不容易翻过的事,他可不想再惹小丫头生气。手轻抚关小筠的背,“朗哥哥也是金子啊!放到哪里都会发光的。”
嗯?这话怎么这么耳熟?这不是我在菊花宴后说的话吗?
关小筠抬头看向肖云朗,正好对上他低头的凝视,二人哈哈大笑。
次日清晨,年轻的公子小姐们都盛装打扮来到了京郊的菡萏院。
这菡萏院原本名为荷园 ,本是多年前江南一位富商的私宅。富商来京城落户时,带来家乡的各色莲花,种植在了园中。
后来这园子几经辗转,便到了皇室手中,经过几十年的精心打理和扩充才有了如今的规模。
如今这园中不仅有小桥流水,光是荷塘就有四五个,都围绕着中间的一座庭院。
七月里,正是荷花竞相绽放的最后时节。各色莲花或躺,或立于水面之上,在碧绿的荷叶间亭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