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玲这时也想起了那帕子在哪里见过,于是问道,“这是吴夫人成亲时用的帕子,你拿这帕子做什么?”
蒌蒿支支吾吾的说,“这帕子好看,可惜染了吴夫人的血,丢了可惜,我就偷偷拿了。”
“你不要命了,帕子上有毒的,你还敢用啊!”
“秋玲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别声张,我一会儿就把帕子烧了去。”
“你这么慌干什么?这事儿就算是让吴夫人知道了,也不会责怪你的,又不是你给她下的毒。”
蒌蒿听了秋玲的话,面色变得惨白,突然哭了起来。“秋玲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害吴夫人的。”
秋玲听到蒌蒿话中的不对,于是一再逼问,蒌蒿终于将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那一日喜服送进云宅时,是蒌蒿负责送到吴夫人房里。因为婚事办的匆忙,所以那一日大家都很忙,蒌蒿也是忙活了半天口渴的很。她就偷了个懒,端着喜服先去了自己房里喝了口水。
蒌蒿着急出门的时候,喜服撞在了墙脚处,鸳鸯喜帕掉在了地上,刚好沾上了她前几日买来的耗子药。蒌蒿捡起帕子拍了几下也没管,便忙去了。直到夜里听到吴夫人吐血,她才想起了起来怕子沾到耗子药的事情。可她不敢说出来,后来见吴夫人没事儿,于是将这事儿给瞒了下来。
可吴管事一直都在查吴夫人中毒的事情。她整日里害怕的紧,于是又将帕子偷偷藏了起来,准备烧掉,还没来得及烧,刚巧就被我瞧见了。
王爷,公主说不定那帕子还在蒌蒿身上呢。”
关小筠给关华使了个眼色,关华上前,果然从蒌蒿的身上找出了那块沾血的鸳鸯喜帕。
秋玲继续说着,“我劝她——
好在吴夫人没事儿,你也不是故意毒害她的,就去和吴管事说个清楚。吴管事和吴夫人待人宽厚也不会太过为难你的。
起初她害怕的紧,说什么也不肯,还求我为她保密。我觉得这样瞒着主子们不好,就说让她去找主子们主动说清楚,是打是罚我都和她一起承担。我劝了她好半天,她才点头,说等忙完了公主府的开府宴,让我陪她去找吴管事,把这事儿说清楚。可谁知道她竟想不开投了井。”
“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