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上四五十厘米的地方又割一圈,然后垂直一刀,再掏出小刀来仔细从垂直割开的口子里挑开,然后用手一剥,一圈四五十厘米的树皮就被完整的割下来了。
潘筠看过一次就会了,她也拿出自己背篓里的两把刀,一边学着俩人割皮剥皮,一边问道:“这是厚朴?”
“对,师妹聪慧,还没学呢就认识了,那你来说说,它有何效用?”
潘筠摇头,她认识厚朴树,但不知道它是药。
王费隐也不闲着,就在她们旁边剥,点名道:“妙和,告诉你小师叔。”
妙和:“它有温中下气,化湿行滞的功效,归脾、胃、肺、大肠经,可治胸腹胀痛、消化不良、肠梗阻、痢疾和痰饮喘满。”
王费隐听着很满意,点头道:“不错,你看它的花已经开过了,但现在还能闻到香气,花也可入药,等到秋季结果,果也可入药。”
他们就这样在王费隐的絮絮叨叨里剥了一上午的树皮,把目之所及的厚朴树全都剥皮,四个背篓被压得满满的,王费隐还掏出两个麻布袋来装。
一边剥树皮,一边背药方,现在潘筠满脑子都是《金匮要略》的“厚朴、大黄、枳实”,《和剂局方》的“厚朴、紫苏子、陈皮、半夏”和《伤寒论》里的“厚朴、大黄、芒硝、枳实”。
然后他们换了一条路回去,路上还停下来捡了药方里的枳实。
王费隐不仅背一個大背篓,手上还一左一右的拎着两个麻布袋,身上看着空荡荡的只有一身衣裳了,结果他在后腰上一摸,又抽出一个折叠得极小的麻布袋。
一展开,那麻布袋还挺大,能装下两个潘筠。
他把袋子递给她们,“把看得见的都捡了吧。”
潘筠接过袋子,和妙真妙和一起蹲地上把落下的枳实都丢袋子里,一边丢一边道:“师兄,这枳实多少钱一斤?”
王费隐看了她一眼后道:“不同的炮制方法,有不同的药效,价格自也不一样。
药材嘛,价格也都是随市场变的,我上次出山卖枳实还是上次,所以我也不知价格几何。”
潘筠:……
王费隐掏出水和干粮,看了眼三个孩子,笑眯眯的招手,“先停手吧,过来用午饭,我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