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中旬开始大雪下了五天五夜,路上堆积的雪层要是不及时清理都有一米半高了,断水断电断了粮食,要是不是这场大雪导致的道路堵塞,医生协调不开,他母亲也不会没及时看病最后没扛住在三月初离世
闪开阎埠贵,张仁康带着于莉回家后看着天上的云层越想越觉得压抑,对于莉说道
“我把咱们屋里的大水缸的水接满,然后去学校喊雨水和海棠回来,你去给咱爸妈那边送些吃的,要是下起来大雪抓紧回来,别在路上逗留”
说着张仁康从厨房橱柜里拖出得有五十斤白面,又拿着一个麻袋把挂在墙上的几块猪肉给塞进一个袋子里给于莉绑到自行车后座位上面
于莉担心地问道
“仁康,这场雪真会那么严重吗?”
张仁康早就不记得了,他只知道60年代中后期四九城确实经历了几次大暴雪,到底什么情况他哪知道?记忆力前身对上次的雪灾刻骨铭心啊
张仁康说道
“有备无患吧,省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于莉点头,她们家去年可是一点准备没有,节衣缩食的硬撑了一星期才得到了政府的救援,送来了物资,于莉骑着车匆匆忙忙地往娘家去了
张仁康见于莉离开从空间引出一缸子灵泉水,又在厨房的橱柜里面放上了一袋子大米和一袋子白面,往墙上挂了三斤的猪肉,再往卧室的衣柜里放上二十来个肉罐头,要是真有雪灾,也就今晚和明天可以做点肉吃的,雪下厉害了以后他可不敢在家里做肉吃只能拿着罐头解解馋了
关上屋门,匆匆往南锣鼓巷的公交车站牌走去,刚出院门就看见阎埠贵推着自己那辆全国造自行车,也匆匆出门去了,看了阎埠贵也感到不妙了
张仁康等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等来了公交车,交上一毛的车票,往城中南部何雨水于海棠他们的学校驶去,车行一半,天上就开始飘起来小雪,看着路边兴奋地打雪仗的小孩和年轻人,张仁康心里的担忧越来越重了
不过张仁康也不敢出去说去,现在这环境可不敢乱说话,虽然正式起风要从后年开始,今年就已经有部分学生被批判了,尤其是年中的四九城高校,那可真带走了不少学生,还有部分激进的学生已经开始向社会冲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