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夸的天花乱坠,若周竞雄真的好她怎么不把表姐嫁过去。
“我没给他生下一儿半女怪我吗,当初我怀孕八个月了他喝完酒回来心情不好把我往死里打,我还未出世的孩子会活生生死在我肚子吗,当时我就说离婚,你们死命不让,不就为了让周竞雄帮你们吗,你们全部都是利用我,利用我。”
宋暖像是被逼到绝境兔子,终于忍不住控诉自己多年的委屈,字字泣血,每一个字都充斥着绝望。
“宋暖,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舅妈当初不是看不得你过苦日子才把周竞雄介绍给你的吗,你真他妈不识好歹,难怪竞雄打你,就你这种不识好歹的人不打你打谁!”
厉声呵斥宋暖的,正是宋暖的小舅舅,接近60岁的人精神抖擞,穿着讲究,一双三角眼简直和宋暖的母亲一模一样。
依靠周竞雄的关系在市里上开了一家家具城,俨然已经成了市里成功上流人士。
“谁叫你怀孕的时候背着周竞雄乱搞,要不然他能打你吗?作为女人你守好妇德,好好在家孝敬公婆他怎么会打你,凡事多从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他怎么不出打别人,就打你,一我看是因为你欠打,二就是竞雄对你还是有感情的,要换我是竞雄就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我早踹了,还轮得着你来叫嚣离婚。”
小舅舅说得唾沫横飞,越说越来劲,只恨不能亲自教训宋暖一顿。
宋暖眼泪再也压抑不住,瞬间像开了闸的洪水大颗大颗落了下来辩解:“我没有不守妇道,只要男人跟我说一句话就是我给他带绿帽子了,我从来就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为什么你们作为我的亲人都不相信我,为什么!!!”
宋暖看着屋里一脸冷漠亲人,都是她视如珍宝的亲人,她的父母,她的姨妈,小舅舅,小舅妈,大舅舅,大舅妈皆是冷漠又轻蔑的睨着她,仿佛在看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
宋暖心中刺痛流着泪悲愤道:“算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就让周竞雄和我离婚算了行不行,我保证我不拖累你们任何人,你们就是放我出去自生自灭也行,别把我再送回去了行不行,我求求你们了!”
说着,宋暖将头在瓷砖地面上磕的砰砰作响,她磕得眼冒金星,头昏脑胀也不敢停下,生怕她不用力磕头求救,她们会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