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虞国祥:“你刚刚说你没有对这位女士欲行不轨之事,那她身上的伤你怎么解释?”
虞国祥出于对警察的恐惧和心虚,身体不由开始哆嗦发颤:“警察同志,宋暖身上的伤确实是我打的,那是因为她实在不听话我想替她妈教训教训她,我也是想把她教好,绝对没有强暴她的意思!”
宋暖单薄的小肩膀轻轻耸动着,咬紧嫣红的唇瓣,微微仰起脸庞,声音变得弱小而嘶哑道:“警察同志,他说教育我只是因为我父母打架我没有能力劝架,他作为舅舅打我?这个理由何以让人信服,我长这么大,他何时打过我,村里的婶子叔叔都能作证。”
她恰到好处的柔弱无辜,引得在场众人无不心生怜悯和动容,因为宋暖说得确实在理呀,虞国祥可从来没打过宋暖,这当真是第一次,再加上宋暖身上撕烂的衣服和伤口,无疑不做实虞国祥的可疑。
虞国祥自己差点都要相信了宋暖的话,狠狠剜了宋暖一眼,额上留着几颗汗珠,口里喘着气,声音因为愤怒和着急而在发颤:“宋暖,我是你亲舅舅,你就要这样害我是不是,好!就算我今天做得不对,我跟你道歉,你跟警察说实话,不要再污蔑我!”
他感觉自己快被周围的唾弃声给淹没了,这比当街拉屎还要让人难堪,这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宋暖一副隐忍的模样,看都不带看虞国祥一眼,揪住自己的衣领道:“警察同志,就算他是我亲舅舅豁出我自己的声誉,我也要实话实说,他就是对我欲行不轨,被村里的好心叔叔婶子们救了我!”
“是啊,警察同志我们都能给宋暖作证,确实是看到虞国祥骑在她身上又是扯衣服又是打她,至于其他的我们不敢保证,但这个我们大家都是有目共睹!”
“是啊,是啊,这点我们也能作证,确实是这样的,之前的事情我们没看见,但这一幕我们大家都看到了!”
“也不一定吧,可能虞国祥真的是因为别的原因才对宋暖动手呢···”其中一人与虞国祥家里关系比较好的人说到。
另一人当即看不惯,没好气反驳道:“咋滴,你是警察还是人家是警察啊,他虞国祥不是骑人家宋暖身上吗,就算不是强暴也是未遂!”
虞国祥听着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