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婆娘到底什么来头？”
“而且我分明能感觉到方总跟那婆娘说话的时候分明不一样，平时跟我们说话总是一副淡淡的样子，跟那婆娘说话显得有人情味多了。”
“对了你哥不是在警局上班么，你让他帮你查查这个叫宋暖的女人到底什么来头，我非要搞清楚不可。”
她噼里啪啦一通微信弹过去，一条微信都没收到。
跟着方予可的脚步到他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显得很冷清，冷清到像样板间似的，除了办公的必需品再也看不到一丝多余的物品。
他指了指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沙发：“坐吧，你喝点什么？咖啡还是橙汁？”
宋暖想也没想，下意识道：“喝橙汁吧，咖啡太苦了。”
方予可去灰色的冰箱旁端出一杯黄澄澄的橙汁，轻轻放在宋暖面前的茶几上，缓缓坐下，眼眸幽深，薄唇漾出一抹哀伤的笑意：“上次让你等我，你怎么先走了，是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很讨厌吗？”
宋暖双目微垂，细白指尖捏了捏水杯的杯把，心底划过一丝尴尬，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单独跟方予可相处她就浑身不自在，沉默几秒，她眼神看向别处敷衍道：“上次家里有点急事给我打电话，我就先回家了，不好意思辜负了你的好意。”
深深地望着宋暖疏离的神色，他默默低下头，长长的叹息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仿佛失望和悲伤淹没了他的内心。
沉默半晌，仿佛只要他不开口说话俩人就会一直无话可说似的，他再次开口询问：“你怎么会来当秘书？”
她抿抿嘴，捋了捋耳边的头发解释道：“刘总说他的秘书结婚生孩子去了，他急需秘书我就来了。”
见她一副不想和他多说的样子，方予可内心像吃了黄连一样，小时候记忆中宋暖每次都会笑的像小太阳一样喊他：“方予可，借你作业给我抄抄，你借我抄，你的值日我给你包圆。”
每次说完，浅茶色的水雾一样的双眸会亮晶晶的望着他，然后不等他回答就从他书包里掏出他的作业，埋头苦抄，每次抄完都会甜甜对着他笑，语气十分谄媚夸上一句：“方予可你真好，我最喜欢你了，我真想永远和你同桌，嘿嘿。”
她说得每一句他都记得一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