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给了温婉一笔丰厚的钱让她去干这件事。
至于会不会担心这件事情败露,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你不是抑郁症患者你去检查,很难逃过医生的法眼,至于宋暖为什么能做到,这是她从重生回来之后一直在准备的东西,她怎么会浪费自己的重生机会呢。
在市里面自己一人美美吃了一顿火锅,看了下手机里的日历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里大学开学的时间就剩下了半年,她要尽快离婚将周竞雄的财产据为己有。
在医院的周竞雄再也不能说话,小腹上一条水蛇宽度长度的像蜈蚣一样的疤痕,从头到尾裹着纱布,就连他和警察的沟通都是警察举着本子,他拿着笔歪歪扭扭写下一定要和宋暖离婚并一定要让宋暖得到该有的惩罚。
至于吴良翠没有什么严重的外伤,只是补了一口牙,心中对宋暖的恨意简直滔天怒火,含糊不清嘴里像含着萝卜将宋暖翻来覆去的恶骂,不过在听到警察说宋暖很有可能会负刑事责任的时候,吴良翠满是阴霾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同在医院的虞贝贝心情很惆怅又纠结,因为周竞雄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哑巴又要终生挂粪袋,本来这那方面的能力就不太行,现在还变成了这样,岂不是更不行了,除了有钱,现在钱大部分还在宋暖手上,她实在不知道如果继续和周竞雄在一起她是否还能有未来。
现在她的名声也臭了,父亲有被宋暖陷害了一个不光彩的罪名坐牢,从前来她家说媒的人差点给她家门槛踏烂了,现在她在村里根本呆不下去,从前她的那些舔狗消失的无影无踪,再加上她最近这段时间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周竞雄身上哪里还有人对她献殷勤。
再加上这次受伤她本身也没什么大碍,吴良翠仗着她之前想要和周竞雄结婚的想法,天天在医院像使唤狗一样使唤她,完全不尊重人更别说稍微也心疼一下她的身体和付出。
这不她才帮周竞雄擦洗完身子,吴良翠像是见到她闲下来就会死似的,耷拉着那张脸,浑浊的双眼透着阴冷像是看仇人一样,说出的话又像很热情似的:“贝贝呀,你帮竞雄擦洗完身子帮我也擦一下呗,我这浑身的老骨头像针扎似的疼,说到底这件事还是因你而起,你明知道你表妹是个疯子你为什么还要当着她的的面勾引竞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