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宋暖像冰块一样的纤纤玉指轻轻抚上周竞雄的脖颈,低声细语,像是黑夜中的恶魔,点燃了人们心中最为恐惧的东西:“怎么办呢,好像连警察都不站在你那边呢,呵呵,你不是很想和我结婚吗,怎么结了婚又不珍惜呢,我对你会如影随形的哦,不离不弃是我对你的宗旨。”
周竞雄感到一股无形的恐惧在空气中凝结,让他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宋暖的眼神充满了邪恶和死亡,使他的心灵深陷恐惧深渊,他甚至希望宋暖能立刻给他一个痛快,而不是时时刻刻仿佛都能威胁到他的生命。
冰凉的手指在他的脖颈处游走,一阵冰凉的寒意从他的脊椎延伸到全身,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死亡的阴影之中,恐惧,绝望,不甘,痛苦,恨意充斥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突然间很不甘心就这样被宋暖蹉跎一生,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为什么就要因为一次失败的婚姻还葬送自己的一生,他还不想死,他想活,他想好好活着,作为人上人活着。
周竞雄突然用充满哀求和希冀的眼神深深的望着宋暖,仿佛用眼神在求饶,他一边无声的求着宋暖,一边费力的用手去勾病床上笔和本子,他想告诉宋暖他答应宋暖提出的所有要求,只要对方愿意离婚。
宋暖当然看到了周竞雄的小动作,她假装没看到,指尖不断的在周竞雄脖颈鼓鼓跳动的地方反复游走,只要她微微用力渣男就会长眠,但她暂时不想这么干,她不甘心,为什么她被周竞雄折磨了近二十年,而周竞雄被折磨不到一年就要长眠,解决的太早不合她的心意,她不喜欢。
“宋暖,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你放过我们好不好,你放过我们,你去找个好男人好好过日子去,我们家庙小实在不适合你,你行行好,之前竞雄给你的钱我们都不要了,你带走吧,你带走,我们不要了,我们再也不要了,我们也不敢跟你作对了。”
吴良翠一双青筋暴起的瘦手好似鹰爪一般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她感到一股子腥成的液体从嗓子眼里涌出,从嘴角淌落,心里更是像被什么东西挖了一个洞,她艰难地抬手抹了一把嘴角,惊愕地发现满手的血污。
她是感觉不到疼痛般,朝着宋暖爬去,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哀求,脑袋在地上砸得砰砰作响,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