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地板上染上了嫣红的血迹,她哭的语无伦次稀里哗啦:“宋暖,我们真的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竞雄已经再也说不了话了,他再也说不了话了,他还要一辈子挂着粪袋,我求求你,真的求求你了,你放过竞雄好不好。”
“真的不是竞雄要背叛你,是你表姐太不要脸了,成天没事缠着竞雄,你要怪就怪你表姐虞贝贝,还有那些杀人的主意都是她想出来的,她说你爸妈根本不喜欢你,就算你死了,她们也不会找你,她在你的婚礼上勾引竞雄这些你都是知道的,你别怪竞雄了,实在是···实在是···”
吴良翠一时半会没想起来应该怎么将自己儿子撇干净,急得左看右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抬头看着宋暖继续哭嚎着道:“实在是虞贝贝太不要脸了,她天天跑我们家来勾引竞雄,宋暖你要怪就怪你表姐虞贝贝,竞雄真的是无辜的,他真的是无辜的,你要实在有气你冲我来,我能受得了,呜呜呜呜呜··· 我求求你别在伤害竞雄了。”
“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吴良翠那泛红的眼眶和从额头滑落的血迹,一颗颗豆大的眼泪,顺着她枯树皮一样的脸颊翻滚着坠落下来,绝望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