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峭壁、陡峭山坡等地方。
雨天路滑采摘风险更大,很多吃苦耐劳的雄性都不爱去。
巫医为了以后都不做这种危险的工作,让兽人们挖些植株回来自己种植,挖植株给的工分更多,但也更危险。
这活刀疤已经干了快一个月了。
又想到刀疤经常献宝似的,给崽子买回来各种玩具和吃的,卷尾缩了缩脖子。
到底是没敢出声。
“就这么定了。”刀疤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起身端着碗,往绿芽的卧室走。
刀疤在家一向说一不二,掌握绝对的话语权。
很多事情即使放在明面上说,也是说是商量,实则通知,就是来让大家知道一下的。
卷尾也习惯了这种‘被同意’的生活,甚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见人走,卷尾松了口气。
看来刀疤是没在意他的质问。
结果刀疤刚把手放到卧室门把手上,就停住动作。
“蠢东西,居然敢质疑我的决定,我看你是几天没挨打皮紧了。”
说完这句话。
刀疤就直接推门而入,没管再管外面的卷尾如何。
他还有更让人头疼的事要做。
端着碗进来,刀疤就见绿芽整个人抱着腿蜷坐在窗台上,看着老大不高兴。
刀疤皱起眉头,脸上的刀疤更显狰狞。
房子的墙面筑的很厚,还刷了防寒的涂料,冷气进不来,窗子也是抵御冷气极好的材料,密封的也好。
可玻璃依旧是冷的。
将碗放在门边的小桌上,刀疤二话不说,无视绿芽的抗议,就将人抱进草窝里。
地上烧了地热,草窝还铺了厚厚的兽皮,这会儿暖和的很。
感受到身下暖烘烘的兽皮,绿芽赌气般将脸歪向一边,“你做什么?!”
“窗边凉,会冻病。”
“哈,你居然管起我的死活了。”
知道是气话,刀疤没往心里去,转身端起碗喂她,“当然要管,张嘴。”
看着满满一碗肉,都是自己爱吃的,绿芽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
闭上眼睛,十分硬气,“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