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空间？”
随意找了块兽皮围着，赤钰盘腿坐在虚空中，一脸好奇的这看看那瞧瞧。
“对，”任由不安的凌寒把玩手指，苏茉道，“之前只能我自己进出，现在你们也能了。”
“真的？！”赤钰为与苏茉更为亲近而高兴，而凌寒则不关注这些。
在他眼里，只要还能跟苏茉在一起，怎样都好。
赤钰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想到自己现在是人偶，便情绪低落下来，“那我们真的不能再变回兽形了？”
苏茉摇头，“人偶的外形是确定了的，不能更改，但你们的能力还在。”
事已至此，赤钰也只能尽力接受。
而凌寒则是将目光，投向苏茉胳膊上的兽印。
银蛇盘踞在苏茉依旧白皙大臂上，蛇身占有欲极强的在手臂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是那样的不可忽视。
还好，兽印还在，我还是茉茉的蛇。
凌寒在心里庆幸。
“那它呢？”赤钰指着一旁飘着的零一，“这是个什么玩意？”
苏茉眼疾手快迅速抓住炸毛的零一，放在掌心哄着，这才避免了一场混乱。
她解释道，“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才是真正的神使？”
“啊？”x2
这下不止赤钰，就连凌寒都不淡定了。
他们是怎么都想不到，这个看上去不点大也不怎么聪明的毛球，居然就是传说中的神使。
兽人的幻想破灭了。
既然人都已经进了空间，就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接下来，苏茉向他们解释了自己接受委托，穿越各个世界做任务，空间的东西包括他俩都能带走的事。
凌寒赤钰刚被永远不会跟苏茉分开的惊喜砸昏头，便听零一讲述了它的前宿主小柔的遭遇。
两个雄性瞬间从狂喜中平静下来，并且暗戳戳看了眼对方。
他们不可能让苏茉重蹈小柔的覆辙。
太可怕了。
小世界生灵死亡就什么也没有了，也不会有残存意识，那样后事如何也与自己无关。
苏茉若是被人抢走零一，就会迷失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