蕃家事,而今十分无奈,还请陛下做主。”
李皓宇面色阴沉,有心徇个私,也没有正大光明的理由。
而言刘两家说了那么多,吐蕃王子毫不松口放盈盈自由。
卿予想着昨晚做的梦,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并没有上前。
如果以后我朝女子都纷纷效仿,在婚姻中占据主导,那女权炽盛,也真是麻烦。
她自己则更是异类,作为被废之妻,还立于朝堂。
“此事,朕定秉公执法,给王子一个交代。”
李皓宇端坐龙椅之上,暗沉的眼眸停留在卿予的官帽上。这小女子低着头,又不言不语。
可这言盈盈,与她那般交好,此时她不出头,可真说不过去。
“传镇国将军刘凛,吐蕃王妃言盈盈进殿!”
殿前黄门扯着嗓子,高声喊。
盈盈和刘凛也被召唤来了。
盈盈双眼通红,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刘凛还好,只是因为嘴硬受了些刑。
“言盈盈参见圣上,多年不见,我在外邦日日思念家乡。如今回来,婚姻不幸,父母老矣。请陛下念在少时情谊,准许我和王子和离。”
盈盈性子刚烈,也长跪不起。
“国法如何说。”皇帝扭头去问礼部尚书。
“女子出嫁从夫,非夫命不可出。且言府小姐,出嫁吐蕃。就应该遵循吐蕃礼法,且还要以两国邦交为重。
那是否休妻,也是要吐蕃王子应许。”
礼部尚书手持勿板,一脸义正词严。
“你个龟孙,输都输了,就应该愿赌服输!
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你简直不如女人!”
刘凛顿时心急如焚,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怒目圆睁,手指紧紧地指向吐蕃王子的鼻子,嘴里不停地叫骂着。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斥责,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王子那深邃立体的面容透着尴尬,一阵红一阵白。
要救盈盈,需要吐蕃王子那里下手。吐蕃人单纯,也不会把女子贞洁,嫁娶看的过于繁重。
但是刘凛此言一出,是丝毫没有给吐蕃王子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