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行车不是借的,是他自己买的,现在咱们村除了队长和书记家工作下分你看谁家有过自行车,小卢可太有出息了。”刘英红嘴里喋喋说了一箩筐。
许老太瞧她兴高采烈的样子,一直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不过嘴上还是提醒着:“你可别高兴得太早,念念身上那伤瞧着不像是嗑出来的,留着点儿神。”
刘英红抬手一摆:“没事儿,娘,小卢都保证过了,说是当时是心急了才失手,以后再也不会了。”
“谁家亲娘病了,当儿子的不着急啊,现在他娘病好得差不多了,他这不就立马来接念念,还巴巴地给道歉来了,后生还是个好后生,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
听着刘英红不间断夸着卢兴发,许瑶的视线越过窗户朝着大房那头看去,屋里一片寂静,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之前的那个猜测不住在心头盘旋,到底是自己记错了,还是卢兴发装得太好,把老许家的人都骗过去了呢?
许瑶眼底闪过一抹幽暗,从炕上跳下来:“奶,你跟婶婶唠着,我去趟茅厕。”
许老太一点头:“去吧去吧,”
许瑶一出门朝着茅厕方向虚晃一枪,闪身就从墙根底下溜到正房后墙外。
里屋正对有个小窗,但是开得比较高,许瑶有些够不着,四处扫视一圈,看到一个破瓮,她轻手轻脚扒着墙踩在瓮上,这才算够着,站稳脚,侧着耳朵仔细听着屋里的喁喁的说话声。